沈越川从车上下来，随意地抬手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。“哈？威尔斯知道吗？威尔斯在y国是出名的黑社会头领，军火，毒品，只要能赚钱的他都有所涉及。你天真的以为他是你的白马王子，你这是高中生的爱情，但是你从来都不知道，你和威尔斯是两个世界的人。”

“她们说，甜甜被男朋友打了，现在在抢救。”威尔斯亲了亲她的额头，低声安慰道，“徐医生很快就到了，一会儿就不疼了。”

陆薄言伸手抱住她，让女儿坐在自己腿上，“来找爸爸玩，是想爸爸了吗？”康瑞城记得，苏雪莉在他最狼狈的时候承诺过，只要她不死，她余生要做的唯一一件事，就是让他活着。

“薄言。”苏雪莉几乎同时射出的子弹打穿了车顶，康瑞城把她紧紧护在身下，他的手放在她的脑后，苏雪莉被那个怀抱包围着。她的鼻腔里是再熟悉不过的气息，康瑞城的心脏狂跳，隔着单薄的衣物，紧紧撞击在苏雪莉的心口。

“苏雪莉是薄言发展的双向卧底，她在康瑞城那边的身份是薄言的卧底。康瑞城死了，苏雪莉一直没有回队里报道。”沈越川又补充道。道该说什么，“也不是啦……”

艾米莉最后说的那些话，唐甜甜还没有去问答案。“你是不是喝汤喝多了忘记了自己的身份？你也配跟我这样说话？”戴安娜又拿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。